你…”徐小芸发现自己声音干涩，甚至有一些颤抖。

这是恐惧

徐小芸一步后退，身上皮囊如雾消散。

一身白衣、黑发如瀑、赤着双足的真身显露。

而李清阳则完全无视了眼前真理女神的惊恐，而是慵懒地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末了还跳了几下，似乎在活动着僵硬的身躯。

“喂！”李清阳看着真理女神，毫不客气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至高和原初的过家家结束没”

“呃…”真理女神不知该如何作答，神色惊疑不定。

“问你话呢！”李清阳脸上浮现不爽，“一个杂神，跟我摆什么谱啊”

“杂…杂神…”真理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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