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景娴知晓

潇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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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中【客留居】遇袭的消息,这边才是有人动了手,那厢就已经有人将此事传到了城外的庄子里。

    等到了萧辰琛晨起后,便已经由追云将消息恭敬呈上。萧辰琛看过后,低声吩咐了几句,不等用了早膳,追云就已经打点了物件,骑着快马回京去了。

    事情一如他所料的一般的发展,叫他出乎意料的却是景娴手中产业下的这几个心腹。虽然处事不够圆滑和聪明,如今看来的,倒都是可用的。仔细训练一番,并非不可重用。

    到了他这份上,能够驱使的人千千万万,可忠心的人往往比聪明的人更加重要。

    一入了暮春,过了前些日子的阵吐后,景娴的身子就越发的缺觉了起来。一日里的,倒是有大半的时间都是在睡着的。

    萧辰琛初时以为景娴身子的异样是中了旁人的算计。前前后后换了府医,太医,以及附近城镇【荣德堂】的名医,先后把脉,都说是母子安好,而这嗜睡,怕是因人而异,这才总算是放下了心来。却也是叫人拿了上好的皮毛赶制了不知多少的厚毡子垫子,务必叫景娴睡的是舒服。

    庄子里更是静谧一片,丫鬟仆从走路也都是轻飘飘的,生怕是有任何不合时宜的的举动,惊动了女主子。

    等到日头已经上了树梢,景娴才是迷迷糊糊地从柔软的被子里转醒了过来。

    蹭了蹭带着枕边人温暖而熟悉的气息的枕头,白玉一般的手臂,从被子里舒展了出来的,下一刻,就已经被一双温热的手重新塞进了被子里。

    身侧的床褥被子因为重力的作用,微微下陷。即便是闭着眼睛,双手还是有自主意识般的,如同水蛇一般的缠上了身边人的腰迹。埋首在了他的胸前。乌黑的发丝在身后散散落落,衬着怀中女人越加肤色如玉,构成了一副微微有些霏糜的画卷。

    纵使这样的景色早也就看过无数遍,手中抚着这白玉一样的人,萧辰琛的心中依旧是有一瞬间的窒息。

    看着怀中就好似是蠢萌的小狗一般躬着身子的妻子,萧辰琛的整颗心就像是融化了般的,嘴角微微翘起,胸腔震动,喉咙处传来了一阵闷声的笑意。

    想着景娴身怀有孕,怕是这个姿势时间保持的久了,身子不舒服,片刻后,就伸出了自己的长手臂,一把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中,好叫她睡的更加的舒服些。

    俯首在萧辰琛的脖颈处,轻轻地摩挲了一会儿,好一会儿后,景娴才是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眼睫毛还带着的湿润的水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见了身子倚着的人,面上带起了柔和的笑意,娇娇软软,“阿琛。”

    那样的娇柔的声音撩拨着,萧辰琛的眸子有一瞬间的幽深,下一刻,薄唇就已经落在了她的眼睛上,鼻子上,留恋辗转在她的唇上,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起来。

    景娴看在了萧辰琛的胸口,轻而易举地的就能够听到身后的男人的‘咚咚’的心跳声,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虽然面上看起来极为清峻疏离,可走近了,却能够发现,里头的血却是热的。

    萧辰琛深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身上惊人的热度,眸光氤氲,深邃迷人,喑哑着声音,大手缓缓地抚着景娴的背,不知不觉间就吃了无数的嫩豆腐,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从床头挑起了一件嫩黄色的小衣,“我来给你穿衣服。”

    景娴的脸不争气地红了,扭了头就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口。

    萧辰琛抿着唇笑,手中的的动作却是不停。

    这世上的女子,怀孕的时候,姿色或多或少总会是降了些许,就是他的母亲,徐皇后怀锦好的时候,也大体如是。偏生她过了孕吐的那些日子后,养的就是珠圆玉润,粉嫩水当,越发的好看了起来。

    起了后,两人温馨地用了膳,萧辰琛去了隔壁的书房,景娴才和锦好一起在庄子的花园里走动。

    按例,未婚的皇家女不可随意出入宫门。可如今徐皇后尽掌后宫大全,一句‘琛王妃有孕,皇后娘娘担忧儿媳的身子,遣了与琛王妃交好的嫡出公主,相伴解闷。’虽然是有些不合规矩,可是明面上的,就是谁也都挑不出错来。

    宫中有【镇国候府】以及【琛王府】经营多年的势力在,徐皇后本就是手段了得,再加上有昭帝的恩宠,不消是半月,就将这宫中上下,制的是如同铁桶一般。

    锦好这些年本就是被拘的慌,如今已然及笄,没多久,想来就要定下了婚事,大婚后,就算是公主也是和未嫁女不同了。

    趁着这个机会,自然也好让她松快松快。

    景娴久不居京城,这些年,也没有一个闺中密友。锦好虽然是嫡出公主,可浑身上下,气韵天成,没有一丝公主的骄奢纨绔的气息,更兼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天文地理,也颇有涉猎,就是论起策论来,也是能说的是头头是道。说是七巧玲珑心,也不为过。

    有如此奇女子相陪,景娴求之不得,几日下来,两人就好的成一个人似的,就是萧辰琛见了,时而也是暗暗称羡。

    入了暮春来的,沉甸甸的挂在了枝头的桑葚,渐渐的也都熟透了,将枝丫倾倒,一颗颗饱满熟透,抬手就能捡下了几粒。

    地上星星点点地点缀着一些娇嫩的花束,妖娆美艳,难得清新闲适的好天气,两人走了片刻,锦好忖度嫂子身子重,抬眼看了四周一眼,就吩咐人去前头临湖的水榭里准备一番,一边则是搀着景娴往那边走去,也好休息一番。

    才是转过了假山石,便是见了两个婢女躲在了一处交头接耳。

    “唉,你可知道京中最新的消息。”其中的一个,年级长些,颇有几分自傲。

    另一个年纪小的,明显则是热络了许多,“什么消息?好姐姐,快给妹妹说道说道。”

    那个年纪大的拿了一回乔,颇为享受这小丫头见她的那种的羡慕的的目光,清了清喉咙,方才是神神秘秘地说道,“你可听说过京中最好的酒楼【客留居】,头些日子说是有人吃了酒菜后,中了毒。”

    “可是当真。”年纪小些的闻言,似乎是被惊到了,自是吃了一惊。

    “怎么,不信。”大的那个横了她一眼,虽是看不起眼前之人的不顶事,可又是忍不住地嘚瑟,“这可是我表兄说的,他正是这庄子里的采买,日日都要往京城中去的呢!”

    年纪小些的听在了耳中,果然是一脸艳羡。

    “放肆,哪里来的碎嘴的丫头,竟然如此不懂规矩!”锦好一边担忧地看着景娴,生怕她突然是受了惊,动了胎气,一边则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婢女,冷声斥责道。

    她是知道【客留居】是嫂子的私产的,几日来,京中传来的风声,或多或少也都听见了一些。

    这事儿,论理本该是才是知晓了消息的时候就该是告诉嫂子的,可是一则,兄长暗地里早有交代不得将这些肮脏事捅到了嫂子的面前。再则,兄长的心中早有章程,只要是【客留居】果真是清清白白,迟早都要是完好的了了的。实在是没有必要让嫂子费心一回。

    为此,她也早早就交代了下去,让庄子里伺候的人都把嘴给闭牢了。许是平日里待她们太过和缓,竟然在这个时候给捅了出来。外头庄子里养的丫头,到底是比不上府上的懂规矩。

    她本是能够在那两个丫头说话前出声制止的,可嫂子不知是不是知晓了什么,竟是拦住了她。

    那两丫头这才是知晓自己做了错事,见惹得主子不快,忙是慌张地跪倒在地,“主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锦好却是未曾理会,只是小心翼翼地扶着景娴去了前头那水榭里坐下,叫人上了温热的汤水和点心,盯着景娴吃了一些,才是唤了人,将那两个婢女提了上来。

    两个婢女自来便是在庄子里过活的,虽然隐约间的有些知晓自己主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可到底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不消是片刻就是惶恐不安,战战兢兢了起来。

    “是谁指使的你说的这话。”瞅着跪在了底下的人,锦好眼中满是严肃。

    这事儿未免也是太巧了,怎么这两个丫头说话,正好是赶上了自己和嫂子游园的时刻。

    虽说如今嫂子的肚子里的孩子已经稳当,可若是一个惊吓,而后又是叫人给冲撞了的,也就凶多吉少了。

    “奴婢不该不守规矩,说了胡话,求主子饶命。”年纪长些的那个,忙不迭地的磕头求饶,小的那个不禁事,咽咽呜呜的哭成一团。

    多番审问后,这两人竟然是如白纸板干净,果然是审不出半点阴司来的。又听心腹所查探的消息,那说破消息的人果然在庄子里有个管着采买的表兄。

    锦好微微有些诧异,莫非这事果真是没有人指使,只是一个意外。

    抬头看了嫂子一眼,见她默认般的并未发声,才是开口定了两人的罪责,“庄子不养碎嘴的奴才,收拾收拾东西,都回家去吧。”

    “主子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

    两个婢女原是怕受了重刑,可这‘轻飘飘地打出了庄子’去,却是叫两人当即都变了脸色,恨不得还是受了刑罚的好。

    好不容易能在这庄子里有个清闲又油水足的差事,哪里舍得就这样离了去。原以为府上的两位女主子,貌美如花,温柔贤淑,最是心善不过的。而今看来,哪里是好糊弄的性子。

    这两婢女哭嚎着,越发的没有眼色了起来,锦好生怕是景娴听了后的,心情不虞,身子不适,忙是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拉下去。”

    景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锦好发落着这两个丫头。

    这般一来,却是再没有了游玩的兴致。

    回院子的路上,景娴微蹙了眉,问向了锦好,“可是【客留居】出了什么事情?”

    锦好早就知道此事瞒不住,想了想,还是组织了言语,捡了要紧的回答,“是【客留居】出了事情,有一个食客吃了酒菜后中了毒。不过嫂子放心,毒早早地就已经解了,并无出现伤亡。兄长也派了追云亲自盯着这件事,最后一定能够逢凶化吉,还给酒楼一个【清白】的。”

    景娴点了点头,她自是不相信,【客留居】的人会做出这等事情的。

    追云的能力她也是很清楚的,若是这事儿有他在,倒还真的没必要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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