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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
打电话……
方见从电话里听出她的声音不对劲，他心知按照惯例一定有激情戏在等待自己消受偿！
于是，狂喜万分者飞速赶下来，在过道上穿行的员工被他撞得原地打转，资料乱飞撄。
随着脚步的临近，女友越来越清晰，一如既往的亭亭玉立，令人浮想联翩的冷俏脸。
他心里一阵阵地泛喜：“有福了……观情形，今天又要被她俘虏！”
面对面之下，女友既不伸出玉臂相搂，也不送上芳唇！
方见之前所蠢蠢预想的一切诸般美妙情形都并未发生。
他心念：“嗯……突然改风格了？好不习惯！”
疑惑之人很期待地将楚楚的她轻轻拥入怀中，再紧紧抱住，可依然是什么浪漫什么激情也没迹象！
他小有心急，于是自己来。
方见首次在女友冷脸的情况下有机会主动探寻魔域百合……
她顺从地回应……
时间很久，十分钟！
不是他想要，而是身不由己。
妖吻可算结束，但方见发现女友不像以前那般立刻泛出活跃，她的眼圈发红，地上已是落下了许多泪滴。
方见再精明也是一头的雾水！
其心困虑：“这种情况自打恋爱起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她一定出什么事！否则不可能如此反常！”
一问：“赢溪，你怎么了？”
再问：“快告诉我！是不是家人病了？”
她只是低下头微微一摇，并不回话。
他越发慌乱，重新抱住女友，很紧。
三言：“就让我做你倾诉烦恼的垃圾桶，好吗？”
四语：“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伤心的可怕事情？”
“李珮瑶”碎心而思：“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既然是瞒不住的罪，告诉他又何妨？该散的终归会散，就是拼力想抓也抓不住，不如顺其自然。”
满腹的伤感令她无所顾忌地宣泄。
“不久前我过失杀了一个人，后来又失手弄疯了一个。”
“虽然她们恶迹斑斑本该如此，属于罪有应得……可是我没有走法律程序，因此铸下大错，或许当不成警察了，可能还要坐牢。”
“我失去了人生的方向，现在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呜……呜……”
“妖精”放声大哭，身体不住地抽搐。
一股暖暖的气流吹至她耳边。
一句句动情的话语轻轻飘来。
“赢溪，我永远是你的岷弟，我们有着千年的缘分！”
“这份千古奇缘叫我们注定要成为一家人，命中注定的就挥之不去。”
“赢溪，嫁给我吧，在你离职之前。”
“赢溪，嫁给我吧！在你坐牢之前。”
“嗯……”
“李珮瑶”身体的颤动逐渐减弱，怀抱自己的这个男人给了她与身主李珮瑶另一种希望，那就是：幸福美满的感情生活，另一个崭新的世界。
暖暖的双手扶着她的肩膀。
女友目前的情况实在容不得他去精心准备一场既豪华又浪漫的求婚。
一眼凝望……
“赢溪，你要是愿意嫁给我……就微笑一下。”
含情脉脉……
“你要是不愿意嫁给我……就来一个后空翻！”
方见的招式虽已经老套，但在此刻却异常温暖人心。“李珮瑶”重回妖精之态，她破涕为笑，微微向上挑起的嘴角满溢出心中无限的萍悦。
久违的娇嗔：“又来……真讨厌，人家哪会后空翻嘛！你，你好坏……”
一迅彰显意外的惊喜声：“你同意了！”
他抬头寻明月，在她耳边狼吼：“嗷呜……”
他速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再吼：“嗷呜……”
放笑：“哈哈哈哈……”
方见松手顾自在街上又蹦又跳又喊：“我方见要讨老婆啦……我方见要结婚啦……”
一个平日里沉着冷静的人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放肆地癫狂，实在有失他的身份！
可是……
她想拉都拉不住。
值守门卫探头探脑……摸摸下巴，挠挠头发，像毛驴。
公司职员憨头憨脑……伸伸舌头，捏捏鼻子，似青蛙。
路人纷纷扭头观望……“噗嗤，噗嗤”窃笑，若喜鹊。
[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何伟烦乱地走来走去，他对旁人道：“不打110而打我们三人的电话，必然是自己人！可他又明显想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你们说……这么做是为什么？”
有人搭话：“黄跃新这个应该被五马分尸的老龅牙，当真是丑人多作怪，老奸巨滑，谁也不防他在房间设有暗室，还躲在文件柜后面，很隐蔽！等我们发现时，证据全都被烧成了灰据！”
郭红虎的思维在别处，答非所问，还黑出一脸的愤怒。
吴浩回何伟的话：“揭发者不可能是自己人！龅牙身边没卧底，就算有我们的卧底，既然端了龅牙他就不会躲躲藏藏……这里面大有玄机。”
郭红虎终于回过神来搭话：“这案子要和之前蝰蛇的案子联系起来分析！我觉得是同一个人在帮咱们。”
话无不尽。
他阴着脸一句接一句地陈述自己的推理。
“这名揭发者是一个深入毒犯内部的人，而且与不同犯罪团伙都有着密切的联系。”
“此人应该在案发现场停留了很长时间，可是我在现场却没有发现他的蛛丝马迹，就连大楼内的监控也形同虚设，这是一个令人难以捉摸的问题。”
“我只能说，此人的反侦察能力和反跟踪术相当厉害，怕是祖师爷级别的高手。”
“按照常理，每个人做事都有其动机，但此人却似乎没有从中得到任何的好处。最奇怪的地方就在这，嘶……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其它省警方的高级卧底？”
何伟松开眉头道：“哦……你这思路有意思，很新颖。这个情况我稍后会去确认，但是可能性并不太大，蝰蛇和龅牙这两个大毒枭只在云南片区活动，和别的省份应该扯不上太大的关系。”
“……”
[方家……]
夜色下的别墅突然间热闹，方见把未婚妻带回了家。
“哎哟！这么晚了，小甜心还来看我们呐！”
刘芳哈哈笑着，她跟这个准儿媳比跟个亲闺女还亲。
“妈，爸……很晚才来，打扰您们休息了。”
刘芳和方之恒随即双双迟疑，同是心念：“嗯……咋喊爸妈了！口误？”
方见见状使笑，“爸，妈，我求婚成功，小甜心她已经答应嫁给我了！”
二老大为惊喜！
方之恒悦道：“方家终于有了一个开心果儿媳妇。”
刘芳也欢道：“我们一准能当百岁老人！哈哈哈……”
内心顾虑重重的“妖精”依旧不舍妖雾。
她道：“妈，方见可坏了，哪有人像他这种求婚的？穷人求婚也不像他这样光动动嘴，没有戒指不说，连路边的野花也不送一朵。”
二老埋怨地白了儿子一眼。
方之恒道：“你怎能寒碜小甜心？随便就是不像话！”
刘芳道：“就是！你没看过电视呀，求婚起码得有什么气球，什么鲜花，什么戒指，还有什么什么惊喜，你倒好，啥也不给小甜心。”
方见顿时火鸡。
小妖雾……
她满脸不屑道：“你们儿子真赖皮！他还来老一套，说是你要是愿意嫁给我呢就微笑一下，你要是不愿意嫁给我呢就来一个后空翻！”
大妖雾……
她愁眉苦脸道：“哎呀，后悔死了我……一块石头绊倒两次，若是早知道他会这样求婚，我提前几个月就找人教我练后空翻去了！”
方家三口笑得跟哭过丧似的，泪眼婆娑。
方家急于成事，第二天一大早就齐齐上街，大包小包选购了许多贵重的礼物。
[中午时分……]
满载礼物的车子就赶到了警官学院，他们准备拉上“李珮瑶”去她蒙自的家，直接提亲。
加长林肯不是什么稀罕玩意，方家也有。
“李珮瑶”既惊眼，又质疑：这老长的玩意，跟个大货车似的，开得进家里那路窄房挤的小区吗？
她走到方之恒身旁，“爸，这车是不是大了点，要不……咱们换辆小点的，方见平时开的那辆路虎就不错啊！”
“诶……这那成？”
方之恒摆摆手，“我们是第一次去看望亲家，开个芝麻大的小车去，显然是瞧不起人，不行不行！”
刘芳也过来劝，“小甜心，我知道你不爱张扬，其实我们也不爱张扬，可我们这是去办大事，一辈子就这一次，得隆重！不能马虎……好了，快上车吧！”
加长的大林肯停在并不富裕的学校小道上很招眼，王宽和张浩南来女生楼找女朋友去吃饭，于是就碰上了“李珮瑶”和方见一家。
“好大的车啊！”
张浩南玩转表情，“李珮瑶，方见，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方见将两兄弟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捏话道：“以前拜托二位九袋长老的事就不劳费心了，你们呢尽可能快地去准备自己讨老婆的事宜吧，那两套新房很快就要花落二位大侠头上了，哈哈哈……”
什么情况？！
难不成要结婚了？
两兄弟愣眼狂戳“李珮瑶”，她果真露出幸福的羞涩。
“哈哈哈哈……”
王、张二人激动地抱拳齐声道：“祝贺你们……祝福你们！”
张浩南还在傻傻地乐呵，王宽却突然神色一变，他话锋急转。
“诶……不对呀！我们的金庸大师是不是重新更改了《射雕英雄传》的情节？”
“我记得黄蓉帮主好像是与郭靖大侠结的婚嘛！嗯……没错，就是这样！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怎么现如今黄蓉帮主却是与方见大侠成的亲？怪哉……怪哉！”
众口欢笑……
王宽意犹未尽，弄出一副恍然大悟状。
“诶……我明白了！”
“贪小便宜吃大亏，我看的那是地摊货……新世纪九年义务盗版精华本，这假的东西就是误人子弟，害人不浅呐！”
“唉，看这事闹得……照此发展下去，恐怕连秦始皇都要被盗版成韩国人了。不行不行，我现在坚决拥护一句话‘打击盗版，义不容辞！’”
笑声云云。
“李珮瑶”狐光一闪，妖雾弥漫！
妖雾弥漫至第一层……
“谢谢王长老的金玉良言，我们丐帮固化了数千年，是该与时俱进了。”
妖雾弥漫至第二层……
“丐众们使用了数千年的口头禅早已经过时，远远脱离时代的古旧说辞很有必要修改一番，以顺应当下的世俗潮流。”
妖雾弥漫至第三层……
“咱们在要饭时不能老是简单地说‘求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给点钱吧……’这话太落伍，苍白无力而又毫无新意，并且单调得已经令人麻木不仁。”
妖雾弥漫至第四层……
“不过话说回来，顽强沉淀了几千年的东西自有它存在的道理，全盘否定就是文化大革命，没必要。咱们只需在此基础上画龙点睛地加上它一句后缀话，以突出重点就行。”
妖雾弥漫至第五层……
“黄蓉我今天就以丐帮帮主的身份将新的乞讨说辞吩咐下去，叫丐众们照此章程执行！”
妖雾弥漫至第六层……
“从今往后，但凡我丐帮之人在行乞时都要如此这般言语……”
“求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给点钱吧，全天下绝没有比我更悲惨的人了！”
“我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分节假日，不分白天黑夜，天天都被江洋大盗，市井小偷，还有恬不知耻的同行轮番着光顾无数次的网络作家魔吟七曲。”
轰笑……
叽咕叽咕煞失态！
张浩南添油加醋道：“哎呀哎呀，知道帮主英明神武，却万万想不到帮主您还洞察秋毫，竟然知晓我丐帮中尚且有个天天死皮赖脸地逗留在人家联想专卖店里，靠蹭免费样机来写作的叫花子作家魔吟七曲呀！”
“啊哈哈哈哈……”
二度轰然大笑之下，神医华佗模仿虎、鹿、猿、熊、鹤五种动物的形态和神态所创的五禽戏被紧急盗版，并在此地登台上演……
方之恒与刘芳忍俊不住，随笑至参与非法盗版之中。
豪华气派的加长林肯缓缓驶离学校，方家人带着准儿媳来到华帝大饭店，他们准备一起吃过中饭再走。
出发前就得到交代要来此用餐的司机直接转弯进去，找位置停车……
“李珮瑶”方才一直在和刘芳聊天，等车子快停下的时候她才注意到吃饭的地方是华帝大饭店。
她对此地没有任何的好感，于是道：“爸，妈……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吃，我实在不喜欢这里。”
方之恒早听儿子说过，“李珮瑶”不喜好财富，讨厌显摆，更厌恶铺张浪费。
既然知道她的脾性，于是方之恒连问都没问就立即喊司机改换地方，“那好，老贺……不用停了，去天逸吃！”
刘芳虽然知道“李珮瑶”的脾性，却不知道这个准儿媳为什么会不喜欢这里的具体原因。
这准婆婆就好奇心泛起，于是就开口问她，“小甜心，你为何不喜欢这里呀？华帝大饭店这地方我觉得挺好的嘛！许多人是专程冲着这里上好的口味来，还有许多人是想来却来不了，因为没那个经济条件。”
“妈，这里太贵了！”
“李珮瑶”另味解释道：“不说别的，一顿饭就吃掉一颗大钻戒！妈……是钻戒呀……老天爷，吃进去肯定几百年都不消化，又要去药店买江中牌健胃消食片，您说是不是？”
“哈哈哈哈……”
司机老贺听到了这个回答，憋笑憋得一不留神甩了几下方向盘！
敦实稳重的大林肯车又是甩头又是甩屁股地左右摇晃起来……弄得前后左右惊恐的喇叭声不断。
天逸饭店环境不错，味道也不错，关键是刀子不快，总共才吃了一千多元。
饭后，全家人愉快地上路……
为了让“父母”事先有个准备，武赢天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她已经同意了方见的求婚，方家今天就过来提亲。
一声春雷！
李卓航和王雪梅得知消息后是慌得团团转，根本不辨东南西北有什么区别，他们连忙向领导告了假，回家打扫卫生，做各种准备。
大林肯车乘坐起来不但稳当舒适，而且空间可观。
坐椅是宽大的皮质沙发，中间有桌子，边上还有电脑、电视和冰箱。轿车整个后排就是一个小客厅，就是把脚伸直了也碰不到对面的人。
“李珮瑶”又是摸又是玩地享受一番，随后她群问：“这车太奢华了，可以买好几辆路虎了吧？”
未等方见作答，方之恒已是先声答道：“其实这车还没方见的那辆猎枪版的路虎贵，才要一百多万，只是猎枪路虎的一半价钱，但是它给人的感觉却恰恰相反，要高档气派出许多。”
她感慨：“嗯，还真是这样！看来这买车跟买西瓜完全是一个道理……十大九不输。”
笑声疯起……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行程，加长大林肯抵达了蒙自。
小城市的人鲜见这么豪华的大轿车，认识的和不认识的都出来看稀奇。
司机老贺的驾驶水平很高，尽管路很窄，但他没费多大劲就把这长长的大家伙塞到了“李珮瑶”的家门口。
小区里看热闹的人群三三五五聚在一起胡侃瞎掰，说什么的人都有。
邻居甲：“咦……那不是李珮瑶吗？”
邻居乙：“可不就是她……嚯，这姑娘好有福气，我看她是要嫁入豪门了吧！真叫人羡慕。”
邻居丙：“哼哼……他们家上次还死活不承认攀了富贵。”
邻居丁：“人呐，谁都躲不开一旦得势就变虚伪的定律。”
邻居丙：“明明就是小气，不舍得借钱，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死了又带不到阴间里去花。”
邻居丁：“就是就是……收了人家一个亿，却连根毛都不肯拔，全家都是铁公鸡！”
邻居丙：“走了走了，有啥好看的？越看越肚子疼！”
邻居丁：“唉……我闺女咋就没这福分呢……气死人了！哎哟，你乱开臭嘴，害得我也肚子疼！”
“……”
李卓航和王雪梅下楼来迎接客人，两家人热闹地簇拥着上楼，司机怀抱礼物跟在后面。
两边家长全是“亲家公”“亲家母”地互叫，“李珮瑶”和方见则忙碌着端茶削水果。
轰轰烈烈的寒暄过后，方之恒道：“亲家公，亲家母，你们退休后就上昆明来住。女儿嫁人后家里就冷清了，你们会感到孤独的，上来和我们一起搭个伴，做个邻居。”
刘芳跟着接过话尾。
“房子的事不用操心，我们可是几年前早就预留好了的，当时就想着，等儿子娶了媳妇，肯定不喜欢跟我们老头老太太过。”
“给他们一个自由的小窝，给我们自己一个热闹的大窝，两边老人挨住在一起，儿子闺女都不会挂念，你们说对不对？”
李卓航听了很受用，但自己骨子里压根就没有想占亲家便宜的念头。他道：“亲家公、亲家母你们太客气了，只要他们小两口过得幸福，我们住哪都一样！”
刘芳见此事不成，便神秘地起笑，她暗藏玄机地递过一个精致的盒子给王雪梅。
礼伴话：“亲家母，这是给你们的。”
王雪梅道谢后接过来，她以为是首饰之类的东西，就把盒子顺手搁在身旁，并未打开来看。
刘芳见亲家没有打开的意思，就主动提醒：“亲家母，快打开看看呀！”
“对，打开看看嘛！”
方之恒也催促，“一家人不要拘束，呵呵……”
“那好，我就打开看看，哎呀你们带这么多东西来，左一件右一件的，弄得我都老眼昏花了。”
笑声云起……
王雪梅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个精致的盒子，里面好像是一份文件样的东西，还用厚塑料膜保护着。
她继续打开，李卓航也好奇地凑过来看。
王雪梅骇然道：“无记名股东证……”
李卓航失声道：“2％的股份！”
“什么股东证……还2％的股份？”
“李珮瑶”尚且不知此事，她连忙上前查看，等见到证书时她也愣住了。
“不不不，亲家母，这件东西我们坚决不能收！这……这东西太贵重！我们真的不能收！”
王雪梅慌了神，赶紧把东西收好递回给刘芳。
李卓航急急随话，“你们的心意我们真心领受了，但房子和股东证什么的我们确实不能要。我们有工作，有房子，生活还过得去。”
方之恒对亲家的举动甚为动容，他微微点头，“难怪能调教出这么好的女儿来……真是一脉相承，龙凤相传。”
僵持之下气氛略微有些紧，“李珮瑶”连忙出雾话。
“爸，妈，谢谢您们的一番好意，可我爸我妈毕竟老了，老胳膊老腿的能扛住自己的体重就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万万不能再增添任何的重东西。”
“我看不如这样……谁有能力呢就把担子交给谁，像我这种细胳膊细腿的自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我向您们郑重推荐一个人，他必定能很轻松地接下这活。”
“此人呢身材不错，关键是他的劲特别特别大，本小姐重达千斤，可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经常轻而易举地将我抱起来，就像抱个棉花枕头似的戏弄着耍来耍去。”
笑声中她用眼神一通招呼，喝道：“岷弟陛下……说你呢，还不速速现身接旨！”
方见踏前两步，两袖一甩，卑身道：“喳，皇后娘娘在上，朕遵旨便是。”
全家轰然畅笑……
财产的赠与问题相互间推攮了一番，因为李家态度坚决，方家只好收回了股东证。
有经理人打理着公司，方家没有立即回去，他们在蒙自玩了两天。因为李家的房间不够，方家是去南湖边上五星级的官房大酒店落的宿，休息得很好。
方见和“李珮瑶”的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日期选在过年前的最后一个周六。
接下来只待两人去登记，然后就是装修新房和购买结婚用品的事宜，后续事项不用李家操心，方家全包了。
李家虽然不收房子和股东权证，但有一份特殊的彩礼还是拒绝不了。
这份彩礼的体积非但不大，还是最小的一个，等同于名片，它是一张刘芳口口声声言明了里面只是存有20万块钱的银行卡。
方家和女儿于次日下午一道离去，“李珮瑶”的父母这才去仔细清点彩礼。
不清点时只辨着数目数量多，待一清点才道是核心价值多。
好酒无须说，更少不了人参、鹿茸、虫草之类的高档补品。
另外还有：一款百达斐丽的女表；一款男士劳力士金表；一条镶有很大钻石的项链；一对翠绿翠绿的缅玉手镯。
了然之下两人“呼呲呼呲”的喘气声很重。
有人来敲门，李卓航去迎，是楼下的赵凯。
赵凯进来后随便坐了几分钟，开口借点钱。
他借钱不同别人，老婆有心脏病要做搭桥手术，儿子又赶巧要娶媳妇，两事凑一块，日子确实过得紧巴巴。
李卓航问：“你想借多少？”
赵凯难为情地比划了一个拍照惯用的手势，“两万，可以吗？”
李卓航素来救急不救穷。
“行，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取来给你。”
他拿上一个公文包，带上亲家母给的现金卡，紧跟着就到附近的自动柜员机去给赵凯取钱。
[ATM自动柜员机……]
不紧不慢地输入刘芳所给的密码，他多取出一万，取了三万块钱出来，做事小心谨慎之人取完钱之后习惯性地顺便去查一下余额对不对。
查询……
⊙﹏⊙b
老天爷！这尾数七的前面到底是排了多少个小九九呀？
数了好几遍，还得擦擦眼睛使劲数……
⊙﹏⊙b
“19999997”！
这哪里是亲家所说的20万？根本就是2000万！
李卓航大汗淋漓地把钱取回来，三万元全递上，赵凯不住地连声道谢。
王雪梅知道后也惊出了满身虚汗！
她挥汗如雨道：“我的天！这亲家也忒有钱了吧，出手动辄就是上千万。”
***
回到昆明之后，武赢天在厚重的幸福中紧张着，因为悬而未决的自造鬼案！
惶惶不安之人自言自语。
“好奇怪，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葫芦蜂为何还不来拿我拭问？”
“按理说那个秃头龅牙的大胖子早该结束了审问，而我这女鬼匿踪的秘密也早该被曝光于天下，可是现实为何还是如此平静，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莫非是葫芦蜂有意包庇我……不可能，绝无可能！”
“或者是他们把短消息当作无聊的垃圾短信，给删除了？所以才根本没行动……那天的警笛声只是巧合？”
“不可能吧，此三人都是嗅觉无比灵敏的狼，以他们的性格，即便是明知有假也宁愿空扑一场去尝试的。”
“……”
龅牙的案子确实已定性，只是因为重要证据已经被销毁，仅凭警方过去掌握的那些微不足道的陈旧证据，毒贩之首顶多被判个十年八年左右的徒刑。
狡猾的龅牙既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女鬼警察，可惜此位女鬼当事人全然不知晓，白白在幸福的日子里担惊受怕。
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武赢天并不傻，她猜想：“定是那个秃头龅牙的大胖子怕罪上加罪隐瞒了这起绑架案。既然是绑架案被隐瞒，自己也无形中被罪犯给保护了起来。”
警察和罪犯的故事中居然还有这么一出：恶魔自告奋勇地来保护警察！
百般迷惑之人不仅仅是武赢天，同样的，黄跃新的日子也过得提心吊胆，暗下的担忧较女鬼警察更为甚，他很清楚就算自己不招，警方一样可以指证自己的绑架行为。
可是警察始终没有就绑架一事对他进行询问，仅只是审问组建盗窃团伙和贩毒集团的事情！
为什么这个女鬼警察不再露面？
龅牙不得不坚信世间真有女鬼！
他直透脑底地相信：美女警察不可能是人！她是冤死的女警察变出来的鬼！
这世界上绝不可能存在刀枪不入，自己会凭空突然消失的人！世上只有女鬼才能长得如此完美无暇，如此精致，如此芳香四溢，娇嫩如仙！
***
方见和“李珮瑶”选了一个好日子，去民政局婚姻登记处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然后顺利地打了结婚证！
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两人的心情是无比的喜悦……
真的结婚了！
结婚证在两人各自的手上是看了又看，翻了又翻，好像一时当间还适应不过来。
“李珮瑶”历来认为结婚是很遥远的事，甚至是不可能的事，可突然间自己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她茫然地对身边这位踏入丈夫之职几分钟的人道：“我怎么就嫁人了？跟做梦一般！”
方见之前也认为结婚是件相当遥远的事，可突然间自己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丈夫！
他傻傻地对步入妻子之职几分钟的人感慨：“是呀，好虚幻，我怎么就讨老婆了？跟做梦一样！”
一声妖言雾语：“还好，还好，万幸咱们没有平白无故地当上孩子的爹妈，不然一准要疯了！”
二人相视而笑……一溜的旁人被逗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