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3-18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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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3-1844章

    第1843章 海珠给我爸妈施压

    吃过饭,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然后我和海珠打算去我爸妈家。

    临走时,海珠妈妈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递给我:“小克,这是海峰从澳洲寄回来的深海鱼油制品,你带回去给你爸妈。”

    我忙接过来,同时道谢。

    “等什么时候你能回到宁州来,你们的新房就名副其实了,现在新房是空着的,你不来的时候阿珠都是在家里吃住……等你回来,住到新房里,我们就搬过去和你们一起住,以后就替你们看孩子。”海珠妈妈说。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琢磨起了我的爸妈,万一我真的回来了,海珠爸妈如果去住,那我爸妈呢,能过去一起住吗?他们住在一起会和谐融洽吗?

    当然,前提是我回来,我能回来吗?我能离开星海吗?

    想到这些,心里凭添了许多烦恼和纠结。

    或许,在秋桐和李顺结婚后,我的心态也会发生变化,彻底绝望,彻底放下那些始终无法放下的东西,说不定真的会回到宁州来。

    一想到这,不由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忧伤和惆怅还有失落……

    但看着眼前的海珠和岳父岳母,又为自己的这种感觉感到愧疚和自责。

    纠结啊纠结!

    我为何要如此纠结?

    回到父母家,爸妈见到我们都很高兴,妈妈同样弄了一大桌子菜,同样也是我最喜欢吃的。

    爸爸同样开了一瓶酒,我陪爸爸喝酒,海珠和妈妈说着家常话。

    海珠说起了我此次工作调整的事:“爸,妈,小克哥这次在集团内部得到重用了,当上集团总裁助理兼办公室主任了。”

    爸妈听了当然很高兴,爸爸说:“好啊,进步了是好事。”

    妈妈说:“总裁助理是什么级别?”

    我说:“换汤不换药,还是以前的级别没变,只是岗位换了。”

    “哦……”妈妈点点头。

    “但是属于重用!”海珠说。

    “重用就好。”妈妈开心地笑了。

    父母总是会为自己孩子的每一个进步感到高兴,天下父母皆然。

    “只不过……小克哥这一进步,要想调回来,似乎就更难了。”海珠说。

    “哦,为什么?”妈妈说。

    “这都是官场的事,说了你也不好懂的。”海珠说:“当然小克哥要是能做到省长省委书记的级别,那跨省调动倒也不难了。”

    “那可不敢想的,不敢想!”妈妈说。

    “世上的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我儿子是有出息的人!”爸爸说。

    海珠笑了下:“爸,妈,我想了,我们要孩子的事,还是等小克哥调回到宁州来再说吧,那样日子安稳了,对以后孩子也有好处。”

    海珠这么一说,妈妈呆了,半天说:“那……小克,你还是要想办法抓紧调回来啊,可不能耽误了要孩子的大事……我和你爸都盼着抱孙子呢……要不行,实在不行,咱不干星海那活了。”

    爸爸瞪了妈妈一眼,接着就喝了一口酒,不说话。

    我看了海珠一眼,她如无其事地低头吃菜,边说:“妈,我可没说要让小克辞职回家的话啊。”

    我知道海珠说这话的用意,她是在借要孩子的事给我爸妈施压,从而给我施压。

    我笑了笑:“妈,海珠在说了玩呢。”

    妈妈看看我,又看看海珠。

    海珠笑了下,接着就给妈夹菜:“妈,您吃菜。”

    妈妈把菜放到嘴里吃起来,似乎她没有吃出菜的味道。

    吃过饭,海珠去厨房收拾,妈妈看看厨房,又看看我,小声说:“小克,阿珠刚才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心里叹了口气,对妈妈说:“妈,你不要当真,阿珠真的是在说玩笑话呢。”

    妈妈稍微松了口气,我接着说:“阿珠是明事理的人。”

    妈妈点点头。

    爸爸看看我和妈妈,站起来:“我出去散步走走去。”

    爸爸背着手出去了。

    妈妈接着说:“妈其实也是盼着你回来呢,咱大老远的在那么远的地方当那个官有什么意思?哪里比得上在爸妈跟前做事呢?妈开始做梦都盼着你和海珠早日要孩子呢。”

    我一时无语。

    “小克,你似乎是不大愿意回来,是不是?”妈妈突然说。

    “妈……这……”

    “小克,你……在星海难道还有什么牵挂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妈妈又小声问我,边看看外面。

    我的心一动,支吾着搪塞了几句,妈妈还要继续问,这时海珠进来了,妈妈于是作罢。

    在家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我们回到了宁州公司,海珠又开始忙碌工作,我在海珠办公室喝茶看报纸。小亲茹一会儿进来,冲我嘻嘻笑:“易哥,恭喜你啊,当上总裁助理了,厉害啊……”

    我笑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嘻嘻……海珠姐告诉我的啊……”小亲茹指了指海珠。

    海珠看着小亲茹笑:“你这丫头,嘴巴就是关不住。”

    “哈……海珠姐,你看,我是办公室主任,易哥也是办公室主任,都是一样的主任,我和易哥平级喽。”

    我和海珠都笑起来。

    “可是易哥还是助理呢……你要不要也封我个助理啊,干脆,我看你就封我做亚茹姐的总经理助理,这样我和易哥就更一样了。”

    “死丫头,找我要官了!”海珠说。

    “嘻嘻……好歹我也是公司的老人了,年轻的老人,给个助理也不为过啊,听起来也好听呢。”小亲茹继续说。

    “忙你的活去吧,等你干好了,别说助理,就是总经理我也给你做!”海珠说。

    “啊哈,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啊,易哥你作证啊……”小亲茹开心地笑着出去了。

    “小亲茹在这里做的如何?”我问海珠。

    “挺好的,成长很快,现在做旅行社的办公室主任,还挺好学的,没事常去计调部帮忙,学习计调技能。”海珠说。

    “计调可是做旅游的基本功,一个合格的计调,能撑起旅行社的半边天。”我说。

    “是的……在计调方面,亚茹也是个好手!”海珠说。

    我呵呵笑了下,然后海珠继续忙她的,我继续喝茶,边翻看旅游杂志。

    小亲茹刚出去没有两分钟,突然又推门进来了,神情有些紧张。

    “怎么又来了?干嘛?”海珠说。

    “海珠姐……有人……有人要见你……”小亲茹结结巴巴地说。

    “谁啊?”海珠带着奇怪的口气说。

    “我——”海珠话音刚落,小亲茹身后传来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接着一个人站在了门口。

    我看去,冬儿。

    冬儿来了。

    看到冬儿,不仅我心里有些紧张,海珠也是。我分明看到海珠的脸色不由自住微微变了。虽然海珠嘴巴上说不怕冬儿,但冬儿真的上门,她心里还是有些恐惧的,似乎在她眼里冬儿是和神出鬼没的克星。

    冬儿直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惯常的冷笑:“怎么?海老板,老朋友来了,不欢迎?”

    小亲茹吐了吐舌头,闪开了。

    我站起来,海珠则坐在那里没有动,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走进来的冬儿。

    冬儿关了办公室的门,直接坐到了海珠对过。

    “冬儿……你来干什么?”我说。

    冬儿看了我一眼:“怎么?海老板还没发话,老板爷倒开始审问我了?”

    我一时心里有些尴尬,我知道自己现在对冬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不想把她视为敌人,但委实又顾虑她没事找事,我很担心她今天来又是要找茬的。

    海珠这时恢复了平静,看着冬儿:“冬儿,你来我这里干嘛?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希望你不要老纠缠着我们……我想你是清楚的,我和易克已经结婚了。”

    冬儿哈哈笑了下:“海珠,海老板,你心里很紧张,是不是?”

    海珠没有说话。

    “我能感觉到你心里其实是很紧张的……怎么,见了我害怕?胆怯?还是心虚?如果是心虚,我想一定是做贼心虚。”

    “我为什么要害怕要胆怯要心虚?我没做贼我为什么心虚?”海珠说。

    “做没做贼你心里清楚!”冬儿说。

    “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何意?”海珠说。

    “呵呵,是真不明白呢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冬儿说:“我想,对于你,对于你亲爱的海峰哥哥,到底有没有做亏心事,你们心里是最清楚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是人不是鬼,你怕什么?”

    “我说怕了吗?我看是你虚张声势,说吧,今天来想干嘛?如果想闹事,对不起,我没功夫奉陪,如果想扰乱我的工作秩序,对不起,我要报警的。”海珠说。

    “呵呵……只是在警告还是在威胁呢?我好怕怕啊,海老板要报警了。”冬儿满不在乎地说。

    “你……你今天到底来想干嘛?你老是纠缠我们干嘛?你累不累烦不烦?你无聊不无聊?”海珠说。

    “海老板,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从来就没有纠缠过你,你太自作多情了,至于我和小克之间的事,和你无关。”

    “当然和我有关,凭什么和我无关?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你再捣乱,就是破坏合法婚姻,就是侵犯我的权益……我完全有正当理由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冬儿,我要严正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海珠气愤地提高了嗓门。

    “别激动,海老板,都是做大老板的人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沉不住气呢……让你的员工听到看到,多掉价!”冬儿淡淡地带着嘲讽的口吻说。

    “你——”海珠一时被噎住了,说不出话。

    “海珠,你放心,我今天来,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想和你们纠结那些陈谷子烂糠的事,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要谈,有正事,很重要的正事。”冬儿说。

    “正事?你找我谈重要的正事?”海珠似乎有些不相信。

    我心里也有些疑惑,冬儿找海珠要谈什么正事?还是挺重要的正事?

    第1844章 偷听老板私人谈话

    “当然,我找你谈正事并不意味着我会放弃之前那些陈谷子烂糠的事,只是我现在暂时不想提而已,你不要以为你们结婚了我就会放弃自己的权益放弃自己该得到的东西,属于我的终归是我的,结婚又怎么了?顶什么用?你以为就凭那个破证和那场夭折的所谓婚礼就能阻止了我?做梦去吧。”冬儿又说。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海珠的脸色有些发白。

    “好了,我们谈正事。”冬儿说。

    我和海珠都看着冬儿,不知道她到底要谈什么。

    冬儿看了看我:“小克,我和海珠海老板想单独谈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呢?”

    “我……”我语塞,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回避了。

    “虽然我们要谈的事和你有关,虽然我们要谈的事早晚你会知道,但这会儿,我还是想和海珠单独谈,我不想在谈的时候有人打岔。”冬儿说。

    冬儿的话让我疑窦顿起,但又想不出冬儿到底要和海珠谈什么。

    海珠看着冬儿:“冬儿,你到底是不是谈的正事?”

    “废话!海珠,我认真告诉你,如果错过这个机会,那你一定会后悔的,如果你不想谈,那我立马就走,但我要提醒你,过了这个村,就绝对没有那个店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冬儿说。

    海珠看着冬儿,虽然眼神有些半信半疑,但似乎她还是想听听冬儿到底要和她谈什么。

    海珠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冬儿:“那好,姑且我就信了你的话,我们单独谈谈。”

    海珠这话的意思无疑是附和了冬儿的要求,那就是我回避。

    我决定满足她们,回避。

    我站起来,直接走到门口,打开门,然后出去了,背后传来冬儿的声音:“海珠,客人来了,也不倒杯水,有这么待客的吗?”

    回头看了下,海珠正拉着脸拿起水杯准备给冬儿倒水。

    我关了门,然后直接去了林亚茹办公室。

    林亚茹见我进来,小声说:“易哥,你怎么出来了?我刚才看到冬儿进去了呢。”

    我苦笑了下:“她们要单独谈话,我回避!”

    “哦……难道是她们要谈悄悄话,怕你听到?还是谈其他和你无关的事情呢?”林亚茹说。

    我摇摇头:“不知道。”

    这时,小亲茹也推门悄悄进来了,捂着嘴巴看着我:“易哥,你怎么出来了?冬儿该不会和海珠姐打起来吧?”

    “你觉得会吗?”我反问小亲茹。

    “我……我觉得似乎不会吧……可是,至少,她们会吵起来。”小亲茹说。

    “那你听到她们现在吵起来了吗?”我说。

    “这倒没有……我刚才悄悄趴在门口听了会,里面似乎没有任何吵闹声,隐约听到她们在交谈,似乎交谈地很平心静气呢……不过,她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听清楚。”小亲茹说。

    “死丫头,谁让你偷听老板私人谈话的?”林亚茹冲小亲茹一瞪眼。

    “嘻嘻,我好奇嘛。”小亲茹笑起来。

    “好奇也不行……再不听话,我打你屁屁!”林亚茹吓唬小亲茹。

    小亲茹作势叫起来:“易哥,你看,亚茹姐要虐待自己的办公室主任了。”

    “死丫头,你还敢告我黑状,我真的打你屁屁!”林亚茹笑着站起来去抓小亲茹。

    林亚茹平时看起来很板正,但此时还是表现出了少有的孩子气。这让我多少感到了几分新鲜。

    小亲茹哈哈笑着躲到我背后,两人围着我追逐起来。

    “好了,你俩别闹了好不好,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办公室主任,让外面的员工看到,你们不怕损了自己的形象吗?”我说。

    听我如此说,两人才停下来。

    然后林亚茹对我说:“对了易哥,按照海珠姐的吩咐,你下午回去的机票我给你定好了,马上就出票……2折的。”

    我点点头,旅行社现在拓展了机票业务,买打折机票实在是十分方便。

    这时小亲茹往窗外看了一眼,突然叫起来:“哎——易哥,你看,窗外是谁?”

    我扭头一看,我靠,是海峰,我的大舅哥,正往这里门口走来。

    这家伙不打任何招呼突然就空降宁州了。

    我几步走出林亚茹办公室,直奔旅行社门口,正好在门口把海峰挡住了。

    我一拳打过去:“狗屎,你终于露面了!”

    “哎哟——”海峰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接着打了我一拳:“日,狗屎,你敢打大舅哥,要作死了。”

    我哈哈笑起来,海峰也大笑起来。

    “你小子也在啊,我以为你还在星海呢。”海峰咧嘴笑着:“我出差来宁州的,才下飞机,先来这里看看……故意没打招呼想给阿珠个惊喜,没想到你这狗屎也在……不错,知道周末回来看看,很好……对了,阿珠呢?”

    我一把拉住海峰去了公司会客室,关好门。

    “干嘛干嘛?拉我进这里干嘛?阿珠呢?”海峰叫着。

    “阿珠在办公室里,有事。”我说。

    “哦……什么事搞地这么神神秘秘?”海峰说。

    我深呼吸一口气:“冬儿在里面。”

    “冬儿?冬儿来了?冬儿和阿珠单独在里面?”海峰失声说。

    “是的……冬儿刚才突然来的,说要和阿珠谈事情,让我回避!”我说。

    “谈什么事情?”海峰看着我。

    我摇摇头:“不知道。”

    “干嘛要你回避?”海峰说。

    “我说了,不知道!”我说。

    海峰怔怔地看着我,神色突然有些不大自在起来,喃喃地说:“冬儿……她到底想干嘛?”

    我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

    “她……她怎么突然来了呢?”海峰继续喃喃地说。

    “要不,你过去问问?”

    “我……我还是算了吧。”海峰眼皮跳了下,接着看着我:“她们……没有闹起来吧?”

    “没有,似乎正在心平气和谈什么事!”

    “哦……”海峰似乎稍微松了口气:“不闹就好,毕竟大家朋友一场,闹起来,对谁都不好。”

    “你这次回来是办理公务的?”

    “嗯……参加一个商务活动,先来阿珠这里看看,然后回家看看。”海峰说。

    “在家吃饭吗?”

    “够呛了,中午要去会场那边去吃饭,大老板也在的,必须要去参加那个午餐会……我只能呆一会儿。”

    “回来一趟干嘛搞地如此紧张?”

    “没办法,身在职场,身不由己啊……我现在的身体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我自己说了不算,就这会儿我还是抽空跑出来的。”海峰无可奈何地笑着。

    我点点头:“哦……”

    “我靠,上次你去澳洲,我正好去新西兰了,没见到你,回来听云朵一说,遗憾死了。我听说你是专为阿珠的事去的,虽然没见到你,还是很开心,到底是我的兄弟,这样做就对了。”

    我咧了咧嘴。

    “你和阿珠的事总算过去了,有惊无险,现在的结果是我想看到的。”海峰满意地说:“而且,我也听阿珠和我说了,你小子最近又混了个总裁助理兼办公室主任,行,不错,好好做吧。”

    “我的那事不值一提。”我说:“怎么样?云朵还好吗?”

    海峰看着我,沉默了片刻,说:“她很好……一切都很好。”

    看海峰的神态,我把后面还想问的话咽了回去,海峰似乎不想和我多说关于云朵的事情。

    “秋桐也调整了工作,是吧?”海峰转移话题。

    我点点头:“是的,集团三把手,党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分管行政纪检人事等。”

    “这么说,你这位党办主任也是归她分管了。”海峰说。

    “是的,不错!”我说。

    “呵呵,你们俩真有意思,怎么调整都还是她分管你……”海峰笑着说。

    我隐约觉得海峰这话似乎话里有话,但又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

    我笑了下:“巧了,如果我年前不出事,是不会做现在的职务的……一切都是阴阳差错。”

    “是巧合,或许也是必然!”

    海峰这话又让我听了有些多心,但又觉得自己神经过于敏感了。

    然后,我和海峰突然都沉默下来,似乎一时都找不到话说了。

    我递给海峰一支烟,他抽了两口,看着窗外。

    我也看着窗外,默默地吸烟。

    一会儿,海峰说:“从年前到现在,似乎发生了很多大事……可是,想一想,其实都是些小事,只是我们把那些小事扩大化了,把本来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其实,我们对一些事都可以不要过度在意的,但我们却似乎都没有做到。”

    我琢磨着海峰这话的意思。

    “其实不光是年前年后这些事,延伸想一想,我们常常为一些应当迅速忘掉的、微不足道的小事所干扰,而失去理智。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匆匆的几十个年头,然而我们却为纠缠无聊琐事而白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光。”海峰又说。

    我看着海峰,笑了下:“或许你说的有道理。”

    我是真心觉得海峰的话有道理。

    有位老人的话耐人寻味:“一件事,想通了是天堂,想不通就是地狱。既然活着,就要活好”。

    的确,在生活中,有些时候由于太小心眼,太在意身边的琐事而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在一些人那里,别人说的话,他们喜欢句句琢磨,对别人的过错更是加倍抱怨;对自己的得失,喜欢耿耿于怀,对周围的一切都易于敏感,而且总是曲解和夸张外来信息。

    或许,这种人是在用一种狭隘、幼稚的认知方式,为自己营造着可怕的心灵监狱,这是十足的自寻烦恼。他们不仅使自己活的很累,而且也使周围的人活的很无奈,于是他们给自己编造了一个痛苦的人生。

    有些事是否能引来麻烦和烦恼,完全取决于我们如何看待和处理它。所谓事在人为,结果就大相径庭。所以通过改变人对于事物的认知方式和反应方式来避免烦恼和疾病,就需要学会不在意,换一种思维方式来面对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