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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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瑟秋风卷走了树上仅剩黄叶,如今,已经是百花凋残季节了,也许这秋风带走是这些花儿对春夏思念吧。

    只是不知道那依旧悬枫树上红叶能否寄托自己思念。璟萱百无聊赖地倚窗边,失神地望着远处,骤然,转角处出现了一抹明黄之色。

    “皇上驾到!”

    璟萱习惯性蹲下了身子行礼,她略微吃惊,毕竟足足有半个多月,二人未相见了。

    永煌温柔地执起了她双手,屏退了周围侍婢道,“朕近冷落你了……”

    璟萱鼻子顿时酸了起来,眼睛逐渐湿润了,强笑道,“这里永远是皇上家,皇上忙于政务,累了便回来好好歇歇,嫔妾会一直这里等着皇上!”

    永煌脸上颇有动容之色,凑到了她耳边,“你可怪朕?朕对于庄姬中毒一事没有继续查下去……只是随便处置了几个伺候不周宫人……”

    说是伺候不周,其实那几个宫人早“铁证”面前认罪画押,对于毒害庄姬一事供认不讳,而他们动机则是平日庄姬脾气甚怪,动辄打骂宫人,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宫中用奴才来顶罪事情早已是见怪不怪,只是这些个宫人竟然认罪之时说出了这番理由,真是可笑,庄姬温柔贤德,六宫皆晓,不免让人生疑,谁知竟被那些心怀歹意人借由毁了庄姬原来名声。

    这些日子,永煌冷着璟萱,也冷着婧瑜,不免让诸多后妃以此次中毒事件为笑谈了,她们只道是“君恩如流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罢了。”

    言下之意,仿佛是璟萱和婧瑜故意借中毒邀宠,未果,惹得皇上不耐烦,反而失了君心。这话虽不好听,却也是实话,这后宫女子,大多都是拿时间,拿命斗,这种中毒之事后宫是层出不穷,其中弄巧成拙大有人,况且事不关己,她们自然是一旁说着风凉话了。

    “嫔妾相信皇上,不愿皇上为难。皇上心里定是有底……”璟萱明亮眸子紧紧地锁着眼前人,不肯放过他任何一丝情绪变化。

    永煌深深地叹了口气,将璟萱揽到了身侧,“真是委屈你和庄姬了,以后朕会派人看着你们饮食和汤药,无需忧心了。”

    “有皇上关怀,嫔妾不觉得委屈。”璟萱谦和地应道,随即让丫鬟为二人上了茶。

    “朕有你,是朕福气……”永煌宠溺地轻抚了下璟萱如鸦云鬓,旋即忧心道,“朕意思是晋一晋你位分……只是此次出力妃子不少,若是只你一人进位,实不妥。若是大封六宫,是没个由头……”

    “皇上……”璟萱笑着打断了永煌话,“皇上,嫔妾意从来都不是名位……”

    璟萱瞧见永煌一瞬间闪过惊讶,心中不免失望,她差点忘了,如今自己是侍婢出身,皇帝眼中,宫女多是攀龙附凤之人吧,大多数都急着摆脱自己曾经宫女身份,毕竟这样出身,后妃之中是不受人尊重。

    永煌面容和煦,暖色跃上眉梢,喃喃低语,“是了,正因为你是这样女子,才让朕如此倾心……”

    这低语之声随风而过,森冷宫廷中略显缥缈,璟萱微微一笑,打趣道,“嫔妾不过一届凡俗女子……皇上是天子,天子所爱必是仙女吧!”

    永煌目光逐渐深邃,他不禁握住了璟萱手,凑近她小声道,“朕要带你出宫……朕知道,这宫里实是拘谨得很,此番虽然只是巡游暗访,但是也好放松放松,少些这样惊心动魄事情。”

    夜半,雨淅淅沥沥地打窗檐之上,似是倾诉着未解愁肠,这小雨让这深宫越发寂寞了起来。

    璟萱卧永煌身侧,侧首认真地看着他侧脸,他真是世间难得俊美男子,只是她越发不明白这俊美皮囊之下究竟是一颗怎样心?

    他一直紧握着璟萱纤手,连熟睡也不曾放开,此刻他眉头紧蹙,似是发了梦魇一般焦急痛苦地喃喃自语。

    “他们逼我杀了你……他们逼我杀了你……”

    璟萱凑近了永煌嘴边,闻得此言不禁一怔,轻抚上他额头,轻声唤道,“皇上……皇上……”

    永煌骤然惊醒,他双目通红地抓住了璟萱双手,似是一只受伤幼兽般惊惧,旋即发狂地一把将璟萱抱了怀中,双唇附上了她脸颊,双手硬是扯开了她寝衣。

    璟萱感觉到他体温时,惊呼道,“皇上!”

    永煌并不理会璟萱,他急切地向她身子探去,逐渐纠缠上了她,她雪白身子上啃咬着,似是发泄着无边思念。

    璟萱无比痛楚却又不敢推开身上九五之尊,她只好咬牙忍着,不多时,香汗已经浸湿了二人,呼吸也越发沉重了起来。

    不知折腾了多久,永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身下那个泪眼盈盈女子,坐起身,看着她身上红色印记,不免心疼地抚了抚。这才发现,她已经无力再多说什么,疲惫地就要睡去。

    璟萱不知永煌今夜为何会如此失控?他是温润君子,过去也从未如此粗暴地对待过自己,还有那些梦呓……到底是何事让他这位九五之尊如此恐惧?

    忽然,永煌猛地倒了床上,不省人事。

    “皇上!皇上!”璟萱焦急地推搡着身边人,永煌毫无反应,璟萱赶忙翻开了永煌眼,竟见瞳孔涣散之态。她大惊失色,赶忙穿上了寝衣。

    不多时,钟粹宫外响起了一阵哀鸣,“皇上病倒了!”

    几日后,永煌悠悠转醒,却又无名地高热不退。太医院诸位太医忙得焦头烂额,却也只能先拿药物调理,对外只说是身染风寒。

    几日后,璟萱接到了禁足懿旨,仿佛是说自己以不祥之身冲撞圣上,才使圣上久病未愈。

    如何冲撞?只怕是局内人难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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