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特殊粮食补贴(二)

近卫红色枪骑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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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莲娜的身体像月亮一样散发着柔和的光茫,那样白嫩皎洁羊脂美玉一样的肌肤,一时间让蒋玉成产生了某种可望不可即的错觉,他伸出满是煤灰的双手——真的要用这样的蠢物去亲近那如同艺术品的胴体吗?——轻轻的覆盖在了峰峦像果冻一样微微颤抖的顶端——

    “哈————”

    瓦莲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敏感部位被旁别人触碰的感觉,好像正在抽走她全身的力气,自己就如同被一根蜘蛛丝吊在半空中一样,虽然很害怕,却又不敢出力躲闪,只能被这只手轻柔的抚弄和揉捏着。细微的感觉有点难耐,有产生出难以启齿的满足感···

    “唔————”瓦莲娜闭上了眼睛。

    对于一个处男来说,这个温暖的半球,手感真是令人为之颤抖地给力啊···蒋玉成的手指又细又长,有些像女性的手,可是完全无法掌握瓦莲娜的胸部——富有弹性的团子不仅是被他抚摸着,简直像是吸附在他的手掌中一样···

    蒋玉成轻轻地揉捏着手中雪白的馒头。瓦莲娜似乎在忍耐胸部被侵犯的感觉,可是每次他一用力,嘴里就会忍不住露出细微的呻吟——身体的热度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是更加升高了,但是,被爱抚的滋味又是那么的···欲罢不能···

    “感···感觉还好吗?”蒋玉成傻乎乎地问。

    瓦莲娜想要开口回答,可是话没说出口就变成了甜美的呻吟——在蒋玉成的抚摸之下,胸部不知怎么的,产生了令人难耐的饱胀感觉。胸乳像是气球被充满了气一样,结实地挺立了起来,可是也变得更加敏感了——这让瓦莲娜根本没法压抑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婉转鸣叫:

    “啊啊啊~~~~~”

    这诱人的声音···真是让人血脉喷张啊,蒋玉成低下头去,吻住了团子顶端嫩红的樱桃用力地吸吮起来——

    “咿呀!!!————”

    太··太过分了!···居然对那么敏感的地方,又是吸又是舔的···不要用牙齿咬啊!!就算是很轻微的也···

    “啊!——哈~~~嗯嗯嗯——”

    瓦莲娜已经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喉咙里不知道在发出什么声音,也许是在抒发小樱桃又麻又酥又痒的复杂感受吧?可是···这样大惊小怪的,也太不成体统了吧?!

    “蒋··蒋玉成同子····”瓦莲娜已经被胸部的感觉弄的口齿不清了,“对··对弗起····本来不因该这样失态的——啊!~~~~~”

    明明是被侵犯了居然还在道歉——蒋玉成已经完全对这件事情乐在其中了,一种无师自通的技能开始发挥作用,让他更加卖力地刺激那颗敏感的樱桃,同时伸出手来挤压乳峰的山脚····

    “这个味道是····”

    蒋玉成突然发现嘴里好像泛着一股甜丝丝的奶香味——抬起头来一看,面前的小樱桃上有什么液体在反射炉火的光芒,那难道是——

    ——奶水?

    因为精灵的哺乳期比较长,所以精灵女性在成年之后就有了泌乳功能——不过这对瓦莲娜也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喷出奶水来真是羞耻极了,可是她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此时只想要被更加用力地侵犯···

    “····这个···”瓦莲娜满脸是朦胧的春意,“是特殊粮食补贴哦···想要的话····多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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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利菲尔德和格兰杰两个人在地下室里怎么都睡不着觉,这明显不正常。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愁上心头瞌睡多”,他们今天遭了一番劫难,被从半空中打下来,又掉进雪窝里,死了一名同伴,怎么说来都该是筋疲力尽,昏昏欲睡了。这个地窖还不算气闷,照例说不难睡着,可是不知为何,两个人总觉得上面似乎传来些奇怪的响动,叫人心烦意乱。

    “中尉,你听!”格兰杰焦躁地说,“什么东西在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

    “是地板的声音吧?”霍利菲尔德推测到,“红脑壳在上面走来走去?”

    “不应该呀!好像不光是木头的声音,还有铁器摩擦的声音。”格兰杰站了起来,“而且,走动的响声应该是移动的啊!这声音好像是一个地方发出来的···”

    反正睡不着觉,闲来无事,格兰杰准备弄清楚红脑壳们在搞什么名堂,他在地下室里走来走去,几次差点摔倒或者撞到墙上,不过最终还是找到了声源的所在地,他仔细的听了听,然后得出结论:

    “好像是啪啪啪的声音。”

    “啥子?!”霍利菲尔德大吃一惊。

    “啪啪啪的声音!”格兰杰义愤填膺地,“这帮家伙在我们的头顶上啪啪啪啊!!”

    霍利菲尔德很是不相信:明明全是妹子没有汉子,该怎么啪啪啪?难不成那个戴眼镜的红脑壳和长头发的红脑壳····不对不对,明明还有一个人没出现过呢——那架火箭飞机的驾驶员,也许是这个基地真正的总负责人,难道是他在?····

    霍利菲尔德将脑袋凑近并不高的天花板,除了木器和铁架床吱呀吱呀的声音之外,他清楚地听到了一个女性发出的暧昧的呻吟

    “啊!~~~哈!~~~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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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呀啊!!!!····”

    瓦莲娜···她真的是第一次吗?床单上的那抹红色明白无误地证明了这一点,但是她也表现得太主动了吧!····

    蒋玉成有些担心地问:“瓦莲娜···你··不会疼吧?”

    “啊!!——哈!!——”可是对方好像比他还要乐在其中。瓦莲娜的双臂紧紧揽着蒋玉成的肩膀,一边叫一边忘情地扭动着腰肢:“太··太粗啦···蒋玉成同志···我···还想要··啊!~~~~~”

    那个冷静,镇定的契卡当然是她,可是,这个沉湎在爱情和欢愉中难以自拔的当然也是她。之前65年没有不曾被爱神命中的人生并没有增强她对这种病菌的免疫力,仅仅是让她变得更加大意了——结果当这种致命的传染病袭击她的时候,一下子就让她病入膏肓,无法自拔。

    “蒋··蒋玉层同字···哇··我爱你啊····我好爱你···”

    瓦莲娜的嘴里满足地呜呜叫着,颤抖的玉体随着蒋玉成的动作激烈地跳动,又温顺又狂野——她先在满脑子都是对爱的渴求,而且还是最原始最本能的那种。理性的生活方式就像一道壮观的堤坝,当情感的潮水溃决时一切都被冲垮了。在理智被抛到爪哇国的情况下,蒋玉成终于能够接受瓦莲娜痴狂的爱情了:

    “瓦莲娜···我也爱你···我爱死你了····”

    爱情是什么?到底是生理的冲动,情感的悸动,还是另一种什么更加难以名状的作用?蒋玉成和瓦莲娜在体验人生的第一次鱼水之欢的时候,分别各自独立地得出了结论:

    爱情,就是爱情。

    “啊-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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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哈!!!!~~~····”

    “真该死!这帮红脑壳太过分了!!”

    格兰杰中士红着脸抱怨——霍利菲尔德也是心有戚戚,不光是吵,楼上有这么一个婉转暧昧的声音在叫唤,对一个健全的男性而言实在难以忍受。格兰杰咬着嘴唇憋了半天,跳起来大吼道:

    “我受够了!——中尉!干脆我们来···1”

    “去你的!”霍利菲尔德一个干净利落的左勾拳,打得对手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软绵绵地瘫在了地上。

    1英国海军三件宝:朗姆酒,鞭刑,搞♂基